我随意

【曦澄】山颓(一)

我重口味什么都搞:

魏狗就是欠了江澄欠了江家怎么了:



往生云:







文前预警提要








原著向,时间观音庙之后,以江澄因某种原因变为魔修而展开主线剧情。








曦澄cp向,有互攻情节,感情线不如剧情线明显。








并非二人专场,不会出现太多有重要戏份的原创角色,尽量以原著结局为准。








最终结局HE,但并非完美结局。
















其他可能踩雷的部分暂时未想到,会在之后含有可能踩雷内容的章节开头、以及不剧透的情况下在本章开头提及补充。








我自己暂时还未想到的雷点,也欢迎大家补充提醒。
















下面是关于我本人的预警,已经关注我较长时间的朋友可以不用看了,以下预警特别写给新的读者、或者即将成为新读者的朋友。








本人之前产过羡澄、湛澄等拆逆官配的cp文,以及部分冷cp,当然,热cp也写过,总之是个杂食党,这一点在我的主页也可以看得出来。








因为更文的缘故,将要出现在“曦澄”tag里一段时间,所以特别提醒某些新的读者,如果对此类行为无法忍受,可以现在就屏蔽我,节省大家时间。








在本文中不会出现拆逆情节,至于友情部分请各位自由心证。只按标好的tag写文,关于这点读者可以安心。








写此文的目的就是觉得“合适”,这个cp很合适,我自己也吃,不是任何其他理由。
















如果觉得以上预警都没有问题、可以试着一看的话,十分欢迎并感谢你能够成为此文的读者。
















这些话本不该出现在文前打搅大家的心情,但是担心单独发出来放上链接又容易被忽视,导致一些读者踩雷。所以本着负责的态度还是放在这里,感谢阅读。
















最后,本文是不会坑的,除非一些不可抗力(比如我突然死了,或者这个账号长期被封之类的占用了我大部分时间的事),请大家安心吃粮吧!








至于之前的坑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们开始看新文吧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(一)
















“……江宗主?江宗主?……完了完了,这下铁定完了。莲花坞的人要是看到他这个样子,不得活活扒了我的皮……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,救命啊……”
















一句接连一句的哀叹挤进江澄的耳朵里,听得他心烦意乱,却偏偏睁不开眼睛,也榨不出几分力气去阻止。
















他听那人说话的口气,说什么“这幅样子”,他哪幅样子了?好话一句不说,简直像是诅咒,说得好像自己已经死了。
















纵使他现在还一片茫然,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也断然确幸自己还没有死,而这乌鸦嘴却早早就哭起了丧,实在可恨!
















在这股怒气中,江澄挣扎着动了动手指,试图让那人看清楚他还活着,然而效果甚微。
















那个乌鸦嘴似乎不仅仅嘴巴坏,眼神还相当不好,全然忽视了江澄的动静,继续哭丧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醒不过来了呢?……我有罪,我明明知道他有伤,我还要叫他过来帮忙!这下好了!把人弄成这个样子,这下麻烦可大了!”
















那个声音说着说着,似乎站了起来,在原地走来走去,江澄此时则恢复了少许知觉。
















他感觉自己的头还贴在地上,那双靴子的鞋底似乎垫得很高,走路时有脚步声从贴着头颅地面传来,显得愈发清晰。
















就在那人转来转去走了好几圈之后,不留神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江澄身上,沉甸甸的,砸得他胸口顿时一痛。
















刚才还在走路的那人瞬间惨叫起来,哀嚎道:“完了完了,这下就是活人也该让我砸死了!何况他还这个样子……天哪……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被这当胸重物压得几乎要气绝,心中则骂道:你有这号丧的工夫,还不如快点把这东西给我搬走!
















他刚这样想着,胸前重压就一轻,显然是那人已经动手搬了。
















好在他没有再失手一次,这么重的东西很快就被顺利搬走。江澄躺在地上,胸前虽仍然闷痛不止,但显然已经比压着好多了。
















方才这一砸疼得他喘不过气,此时胸前一轻,他才觉得呼吸陡然顺畅,像是淤结已久的什么东西终于打通。
















他先是轻吸了一口气,凉气悄然灌入肺腑,却换来肺底登时一热,连带几分麻痒一并袭来,他胸口剧痛,反射般腹部一抽就已经弯起了腰,侧过身不断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















每一口呼气都如同烈火灼肺,他大口喘息,同时猛咳不已。待到这一阵咳嗽之后,他才察觉自己之前意识不清的那段时间里,仿佛已经窒息许久,若不是有修为在身,恐怕早已一命呜呼。
















他方才那厢动静太大,此时咳嗽稍缓,才想起自己咳嗽一开始,身边一直哀嚎的那人就冲过来伸手扶起他,又拍他的后背帮忙顺气。
















而此时……江澄终于理清几分神智,这一连串的咳嗽让他清醒了不少,他急促喘息一会儿,才慢慢觉出四肢仍在身上,五感逐渐归位,而目前正被某人抱在怀里。
















他缓缓睁眼,对上一张无比庆幸而又熟悉的脸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搂着他,开心道:“哎呀!江宗主?江宗主你没事吧?你还能不能走?郎中马上就到了!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谨慎地盯着他,一言不发。








聂怀桑的样子不像在害他,但他还未完全清醒,脑中一片混沌,头也似撞到什么地方似的痛得很,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怎么又会在聂怀桑面前晕过去。
















不过当今之际,还是先从这个该死的怀里出来才好。








他这样想,沉着脸,也顾不得浑身剧痛,手臂勉强一支地面,似想从聂怀桑怀里挣脱出来,然而他昏迷了有好一阵,又受了伤,早已浑身脱力,只是这样一撑便觉胸口剧痛不已,才堪堪提身一寸有余,便又软绵绵倒了回去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:……








聂怀桑接着他,颤颤道:“江江江……江宗主?你还好吗?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瞪了他一眼,嘴唇动了动,强忍着喉中灼痛,才吐出几个沙哑的字来:“……放开我。”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立刻从善如流地放下他,跪坐在江澄身边,闭上嘴不再说话了。
















他看着江澄胸前血污,似乎还想问什么,然而江澄已经不再理他,则是将目光转向周遭环境。
















这地方不算明亮,甚至可称昏暗,同时透着些阴森。除此之外,此处格局建造十分眼熟,似是他不久前才来过这里,原先好像还有人把守……他留心察看了几个位置,心中一动,便想起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了。
















前些日子聂怀桑举行封棺大典,这里正是那具装着赤锋尊和金光瑶尸体的棺材所封之处。
















还未等他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记忆已飞速回到他脑中,他为什么会在这、为什么会受伤,以至于躺在这里变成这副尊容——还要从数十天前说起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自封棺大典之后,几乎是整个修仙界的修士,乃至民间百姓,也差不多都知道了那具奇大无比的棺材里装的是什么人。
















关于观音庙中的那一仗目击者太少,却又偏偏个个守口如瓶,到底是怎么到了这一步的,显然无从求证。
















然而这一对生死仇人同寝一棺椁,这就让人忍不住要多加猜测了。
















有关猜测的流言传得很快,人多口杂,流言传得多了,添的料也愈发丰富,不知从何时开始,就有流传说,失传已久却威力无比的阴虎符,正是在死去的金光瑶身上,和赤锋尊一起被封在那具棺材里。
















此话说得也不是毫无根据,毕竟先前拿着阴虎符的薛洋已死,尸体又落到了金光瑶手上,以当时那种场景,金光瑶为求自保,将阴虎符带在身上也绝不是不可能的。
















许多流言都能不攻自破,唯独这一条越传越广,越说越真,仿佛已经有人确凿看见那阴虎符被封进了棺材里,而各大家族的人都是跃跃欲试,想要将之收入囊中。
















对于这类传言,江澄一向不信、更是不感兴趣,然而并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,这传言流得极广,自然也就免不了人惦记,因此,封棺之处才会时常遭到袭击。
















这里防卫森严,一般人难以闯入,但偶尔也会冒出几个修为能力极高之徒,撕破几道结界,打开几个禁止,弄得聂怀桑十分头疼。
















而事情的契机正是在不久前,有个修为极高的鬼修屡次来偷袭封棺之处,弄得结界动荡不安,而那个人又是个鬼修,招数方法普通的修士都不熟悉,故而这一处要地连着被偷袭了好几次,除去他故意留下的昭示身份的东西,守卫们愣是没抓到半个人影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思来想去,要选一个对付鬼修很有一套、又和这些恩怨无关的人,江澄实在是再为合适不过。于是他便就写信给莲花坞,在信中,一边哭诉自己守不住哥哥安宁,一边痛骂那鬼修如何可恶,同时见缝插针地夸赞江宗主除鬼修斗妖魔的手段如何神通,最后再小心翼翼地留下一句乞求——
















请江兄助我。
















这样十分商业但又很人情味儿的几封信寄出去,一日下午,江澄总算来了。
















他此番孤身前来,并未带上门生,为的是防打草惊蛇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原本也只是过来看看,并无太多助人为乐之心,然而听了聂怀桑的描述,那鬼修被说得神乎其神,倒让他起了点兴致了。
















这样一个诡计多端还专做坏事的鬼修,留了必成大祸,只在心念一转间,江澄已决心要除。于是他便留下来,暂住清河,在与聂怀桑商量计策之后,二人决定按兵不动,等那鬼修再度上门。
















不出七日,那鬼修果然找上门来,比起先前又多撕两道结界,正当他还要去拆其他封印,三毒圣手便提着紫电,闪亮登场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不见得认识所有鬼修,但鬼修却几乎没有一个不认识江澄的。那鬼修一见是他,掉头就要走,却在门口又中了埋伏,只好折身回来,硬着头皮与江澄正面对战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修为极高,武力更是几次蝉联榜首居高不下,却不想当时正值午夜,棺材附近又怨气极重,这鬼修占了天时地利,竟也和江澄斗得毫不相让。
















二人打得是难舍难分,昏暗地殿内时而电光闪烁,时而鬼火狂窜,那鬼修不知一连打下几个招数,引得中央那具棺材微微颤动,棺内凶尸更是愈发躁动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缩在一旁观战,二人斗争他全然插不进手,只好静静在一旁看着。然而静也有静的好处,聂怀桑躲在角落里看得分明,不多时便冲着江澄大吼一声。
















“江宗主!别让他靠近棺材!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并未回话,但动作已经明显将那鬼修向门口逼去,门外守卫此时已经团团围到殿外,就等着鬼修露出破绽,一举攻破。
















殿门外两侧各有一座神兽石雕镇压,打斗间其中一兽的兽首被江澄一鞭抽断,石块飞溅,而那鬼修趁机借力,掀起那块兽首巨石便朝江澄砸去。
















他二人斗法斗了许久,冷不丁来这样一块单纯靠砸的东西,饶是江澄也微微一愣。
















那鬼修力气极大,兽首石雕少说也有千斤重,被他一掌推来好似什么小物件,而那石头砸来的位置也巧,若是江澄躲开,便会砸中他身后正中的棺材,看得聂怀桑一阵阵心惊肉跳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见状,反应极快,他很快意识到此击只能攻不能躲,那兽首砸来的一瞬间,三毒便已经归鞘,他单手执剑,展臂狠狠一掼便将石块挑开几寸,可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,石块轰然砸向别处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忍不住小声叫好,然而一句“好”话音未落,他就看见江澄脸色一沉,厉眉紧拧,似是受了伤。
















有血色在他胸口缓缓蔓开,聂怀桑顿时一阵屏息,他思索一阵,才想起这伤应该是江澄在观音庙被捅的那一剑所致,具体深浅他也不清楚。可是时隔数月,怎么这伤就会拖到现在还未痊愈?
















他的想法江澄自然不知,而他能看到的,那个鬼修也必然看到了,甚至更加清楚。门口石兽被紫电抽碎后,石块散落一地,那鬼修更是借力打力,一边躲避江澄攻击,一边把那些石块一一投掷过来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胸前旧伤撕裂,血如泉涌,旧伤往往比新伤更疼,接连十数次接他重物,每一击挥臂使他胸前撕伤更甚,一来二去,也难免急躁起来。
















他最恨受制于人,如今那鬼修此番动作,简直像是捏着他的痛处肆意妄为,他口中骂了一句,脚掌狠踏地面,迎着那石块飞身向前。
















这一块重石被他躲过,狠狠砸中他身后的棺材,聂怀桑顿时一声惨叫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箭步上前,面容冷厉得近乎狰狞,躲开那石块的同时手中长鞭闪出一道耀眼紫光,亮得几乎发白,鞭尾像一条毒蛇一般,以迅雷之势缠住那鬼修的脖子,直接将那人甩进庭院。
















遭此致命一击,那鬼修顿时瘫如死狗,趴在院中,动也不能动了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看着棺材上被砸破的一角,几乎要当场晕过去。江澄此时转身回到地殿,上前去查看棺材是否无恙,顺便乜了一眼聂怀桑惨白着脸的怂包样,似是想说些什么。
















他嘴唇动了动,却还不等他说出话,棺中突然涌出一股极其强大的怨气,那怨气几乎化为实体,肉眼可见棺中涌出一股骇人青雾,正张牙舞爪直冲江澄面门袭来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下意识屏息,急忙后撤,却还是不及那怨气狂涨之迅速,他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招,随即倒地。
















……
















江澄看着聂怀桑的脸,现在他明白了,他当时为什么会屏息,大概就是无意间躲避这怨气的缘故,聂怀桑探不到他的气息,才会惨嚎着以为他仙逝了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也看着他,终于嘀咕出一句:“那个……江宗主,你不是说没事的嘛?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胸前伤口已经被聂怀桑止了血,但仍然时不时刺痛,尤其是遭了那怨气入体,极阴邪气在体内乱撞,更是让他胸口闷闷的不痛快。
















江澄扶着地面慢慢坐起来,后背靠上一处石柱坐好。他对于聂怀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为十分嫌弃,却还是道:“我又怎么知道,它会这时候再裂开。”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被他噎了一噎,还准备说什么,江澄又道:“你的人呢?刚刚那个鬼修又去哪了?”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道:“他们方才忙着去堵住那棺。鬼修已经被绑走了,现在大概已经去叫云梦的守卫过来了。”
















“嗯。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点头,他就地打坐,运起灵力来疗伤,待到气息恢复少许,已经可以站起来的时候,地殿门外便出现了几个身着紫衣校服的弟子。
















他们都是莲花坞派来清河守棺材的守卫,然而除去他们,还有金蓝两家的守卫也在此处镇守,可惜这些人加在一起,也没抓住那一个鬼修,还非得江澄亲自出马。
















亲自出马就罢了,在自己派了人管辖的地方,被打得如此体面……简直奇耻大辱。
















虽然这份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体面,并非是他技不如人所致,可惜事到如今,解释显得更像是掩饰,他心里窝火,脸上却也不好发泄,只好扶着墙站起来,颇为怨念地瞪了聂怀桑一眼。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正摸着扇子,被他瞪得一个哆嗦,手中的扇子差点掉在地上:“……江宗主?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道:“那个鬼修,我要带走。”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:“……哈?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又瞪他一眼,冷笑道:“但凡是进了我莲花坞的鬼修,就没有一个不开口说真话的。你不信?”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道:“不不不不不……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又道:“再说了,人是我抓的,我为何不能带走?”
















聂怀桑立刻道:“可以可以。我这就去叫人给你绑来,我亲手送去云梦。”
















江澄道:“亲自送就不必了,我自己会绑。劳聂宗主带路。”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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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坐一天飞机,应该不更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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